佐助接了过来。

他低着头看这熟悉的花朵,轻轻地露出了微笑。

佐助的相貌是出了名的,这么小的年纪,都看得出来容姿端丽,如雪般清冷的少年。

雪融时,总是很动人的。

于是鸣人看他的微笑,生生看呆了,说话都结巴:“你、你得感谢我啊,这花、我、我很喜欢的我说!”

“嗯,谢谢你,鸣人。”

真是不得了了。在旁边默默围观的卡卡西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大概也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时光,银发的上忍弯弯的笑眼中,掺了些落寞。

成为第七班的老师,对卡卡西来说,是慰藉的同时,或许也是一种别样的残忍。

佐助把那花收进怀里,回家之后,找出了尘封已久的花瓶,笨拙地学着记忆中母亲的手法,把那花放了进去。

他做得没有那么细致,摆得没有那么漂亮,但很用心,一点都没碰坏。

在月光之下,他跪在花瓶前,安静地看着那白花。

许久,才伸出手,轻轻碰了碰。

后来大家都知道,宇智波佐助叛逃了。

为了寻求力量,他去找大蛇丸,虽然大蛇丸对他实际上挺不错的,但并不会给他过生日。

在他孤寂而满心憎恨的少年时期,唯一过的一次生日,就是那年,第七班一起过的那一次。

也再也没有生日礼物过。

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在意这一天了。反正没有人记得也没有人知道,也没有想要一起过的人,还有什么庆祝的必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