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乌苏拉每次去收债时,都会将那个被她找上的倒霉鬼的一样东西留下来当做战绩证明一样,这个兰伯特显然也有一样的囤积癖。

“同时也会加重他的精神病态程度。”蒂亚戈补充评价到,“他每看一次这些东西,就会再次给自己一种已经失去最爱的痛苦心理暗示。这样的反复刺激会让他不断去寻找新的猎物。”

说完,他侧身环视一下周围,很快被房间里唯一上锁的壁柜吸引住,于是走过去将它打开。

是画。

准确的说,是人物肖像。

一张张,一幅幅,整齐的叠放在柜子里,都是记录的同一个有着黑发绿眸的年轻美丽少女。

“达科塔·科森还是科里森。”柏妮丝基本肯定地说出了画像上少女的名字。

“这些画是有顺序的。”蒂亚戈边翻看着那些画像边总结,“跟加百列他们收集来的受害者出现顺序一致,而且衣服也是……”

说到这里时,他忽然停住了,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滞下来。

柏妮丝顺着他的话看了看前几张画像,发现果然是那些穿在受害者身上的衣服。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正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蒂亚戈:“怎么了?”

最后一张画被抽出来,牵带出零星碳粉与灰尘抖落如蝶。

柏妮丝在画面上看到了一个正拿着甜筒冰淇淋,表情神态活灵活现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