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就是大逆不道的话。
苏酒面无表情。
这群人是怎么了,都想造反?
赵舞阳的漆眸熠熠生辉,“苏酒,谢容景这趟出征东黎,我已命他想办法暗中私吞兵权。他有兵,有我这个谋臣,权贵里有周家、谢家支持,等萧廷琛和赵皇后两败俱伤时,咱们坐收渔翁之利,何愁大事不成?!”
“赵舞阳……你疯了?”
“这是最好的办法,你到底做不做?”赵舞阳不耐烦地抬起下颌。
苏酒盯着她。
她年轻、骄傲,并且无所畏惧。
仿佛嫌世道还不够乱,争着抢着煽动别人,妄图再为这个乱世添一抹色彩。
苏酒缓缓摇头,“我要的,并不是天下,更不是那张龙椅。赵舞阳,你不懂我。”
她起身离开。
赵舞阳不悦,“苏酒,你可别后悔!”
苏酒已经快步走远。
府邸热闹。
苏酒来到花园,远远看见萧廷琛端坐在宴席上,正与人吃酒笑谈。
她穿过来往侍婢,一言不发地走到他身侧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