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轻轻却已经能够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又怎会看不透苏酒的小心思?
他也笑了,“你信我就好。伯母那边我会命人前去照顾,至于伯母要用的丹药,也会派人一并购买。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你放心。”
苏酒暗暗咬牙。
容徵这是要把她扣在容府……
容徵又虚弱地咳嗽几声,“烧还没完全退下,总觉没什么胃口。苏妹妹擅长做菜,不知在下可有荣幸,尝一尝苏妹妹做的鱼片粥?”
苏酒内心是拒绝的。
她刚张嘴,容徵担忧道:“国公府里空荡荡的,连个护院都没有。伯母独自待在那里,也不知是否安全……苏妹妹,不如我派人把伯母接到容府?”
苏酒嗅到了威胁的味道。
她盯着容徵,“娘亲有婢女照顾,安全得很。容公子想喝鱼片粥,我给你做就是。”
她沉着脸离开寝屋。
容徵仍旧坐在初夏的阳光里。
几缕乌黑长发从额角垂落,衬得男人面庞如玉,温雅俊美。
他目送苏酒的裙裾消失在门外,薄唇慢慢噙起得逞的弧度。
等尝到苏酒做的鱼片粥,容徵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萧廷琛死也不肯放手。
撇去其他不谈,苏酒的厨艺也太好了,简简单单的鱼片粥鲜滑软糯、入口即化,是他从没有吃过的美味。
如果能留她在身边一辈子……
男人黑眸中氤氲着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