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放松,将天逆鉾放回去,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完全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你们想问…”伏黑甚尔顿了顿,说,“那个人失踪的消息?”

他不擅长记男人的名字,就连咒术界皆知的五条悟,都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六眼”做指代。

虽然太宰操纵人心算计全场的举动留给了伏黑甚尔足够深刻的印象,但半年过去,他脑海里也只剩下少年缠绷带的特征了,名字稍微犹豫几秒,也没想起来。

索性最近失踪且和伏黑甚尔有关系的人只有一个,天元不算在内。

夏油杰迫切地问:“太宰在哪?”

伏黑甚尔总算想起雇主的名字了,挠了挠后脑勺,他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我怎么知道,雇主的话就是命令,他让我离开我就离开了,再说薨星宫的事我可不打算参与,没有三千万,这就是赔本买卖。”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被咒术师崇敬是天元大人就是个赚钱机器。

“哦,对了。”

伏黑甚尔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他毫不在意地说,“我忘记你们还不知道这件事了,雇佣我绑架他的人,就是他自己。”

“那我们现在知道了,是不是还需要说句谢谢。”

“不客气。”

伏黑甚尔不要脸的态度让夏油杰震惊,他露出虚假的微笑,“你还没告诉我,关于太宰的行踪。”

“都说了我只是个打工的,不过我可以肯定,他没从薨星宫里出来。”

伏黑甚尔语气不耐烦:“我想看看他会对天元做什么,就蹲在高专外面等了很久,山下只有一条路,等到半夜,我也没看见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