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一双眼珠子动了动,在被剥皮还是被挖出心脏这两者之间,她果断选择了后者,全身的力气汇集于一处,她困难的张了嘴,“妈呀!”
那道白衣身影停住了脚步。
玛丽还在抚摸着白酒的脸颊笑,“小丫头,待会进了我的房间,我会让你有很多机会喊出这些助兴的话。”
玛丽的欲望与血腥是结合在一起的,而她也从不掩饰自己的这些喜好。
忽的,一条银色锁链凭空出现,锁链的尖端是泛着寒光的尖刃,没有准备的玛丽不得不松开了抱着白酒的手,被这危险的锁链逼退了两步,她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丝冷意,“谢必安,你是打算抢走我的猎物吗?”
“不。”名叫谢必安的男鬼面无表情,“她是我的猎物。”
锁链绕了个方向,缠上了白酒的腰,她的身子腾空而起,眨眼间,已经被那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男鬼提住了她的后衣领,她双脚落不了地,一晃一晃的,有几分滑稽。
她瞄了眼这个白衣白发的男鬼,总算是确定了他的身份,传说中,谢必安与一个名叫范无咎的人本是衙役,最后却死于非难,因为心有怨气,那县城便建了一座庙,是以这二人似鬼非鬼,似神非神。
白无常,谢必安,又被称为白爷。
白酒心道,好歹这也是个东方的鬼神,就算她要死,也没有便宜那西洋的鬼,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玛丽不肯认输,“这个小丫头是我先发现的。”
谢必安懒得理她,他提着白酒,便往他的院子那里走去,白酒这才注意到了他现在是有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