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撬开,稍微用树枝扒了了一下上面的拂土,就看见一个红布。白秋打开一看。红布里包这十根金条。哪怕是在土里掩埋了这么久,拿出来还依然是金灿灿的。

每一根看着并不大,但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这一根差不多一百克。

黄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硬通货,现在78一克,一根金条就是七千八。够人在工厂里干上二十年了!

白秋拿了东西,回了一趟家,把自己那五根藏在了柜子里,另外的几根用草纸给包好。

他爸还对他的突然回来诧异了一下。

白秋道:“我临时回来取点东西,马上就走。”说完又取了一点零钞,这才又回了牛棚。这么一来一回的折腾,就已经九点了。

白秋回来,这几个人都围了上来,别看平常不对付,可好歹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了。多少也有些感情。

“小白,他怎么样?”

“就是啊,怪叫人惦记的。”

白秋道:“烧已经退下了,不过还需要在那边观察一段时间。他什么时候病的?”

朱老师道:“就是今早烧起来的。也不知道是咋地了。”

石老师道:“哎,但愿没事儿。都熬到现在了。眼瞅这日子就好起来,他咋还能感冒呢。”

没等白秋安慰,朱老师就道:“祸害遗千年,肯定没事儿的。”

白秋瞧着那俩唱戏的已经穿戴整齐了,东西也都装进了包里,道:“那边有大夫看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儿,我先带他们走了!”

他帮着其中一个人拎了两个包,三个人走到村口那边等车。

很快车来了,拼车去县城的人多。司机和售票员为了多赚一些,紧着往里塞人。他们几个跟班没捞到坐的地方。人挨人,不用扶这东西也能站住。

很快车子开了,白秋运气好,离车窗近一些,玻璃也不严密,冷风顺着缝隙呼啸的往里刮。

虽然冷,但被风一吹也能缓解掉车里烦闷的感觉。一路上晃晃荡荡的到了县城的时候都已经两点了。

白秋立刻把人送到地方,得到了县里的批文,这事儿才算办完。想了想又直接去了纺织厂。

“师傅我想找聂国安。”白秋说着。这次换了几个门卫大爷,但他把名说的对了。没一会儿热心肠的大爷就把人给带回来了。

聂国安记得白秋,这会儿看见他垂下眼睑道:“我上次说了,以后不见面了……”

白秋道:“嗯,我就是送点东西。”说完直接把一个小纸包外头外头还系着麻绳呢,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