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半晌,决定写信给父亲以前的同僚,请他们派人把皇太孙截住。

信写得很快,他不敢耽误,立刻马不停蹄去送信。跑得太急,他还跌了一跤。

回来后,他继续躺在床上歇息,很快他的眼皮很重,很重。

“为什么要截住皇太孙?”

“当然是用他威胁天皇女皇了。就因为他们执意施行‘一条鞭法’,我爹才受不住打击死了。我刘家良田少了一半。那可是我们刘家祖田,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被天皇女皇给抢走了。我怎么能甘心?”

“嗯,有道理。那你写给了谁?”

“杨起隆。”

“还有呢?”

“就他一个,其他人,我不信任。”

“为什么?你有他把柄?”

“那当然。我爹以前查到他收受贿赂的证据。如果我把它交出去,他必死无疑。他必须听我的。”

“那些证据在哪里?”

“在……被我藏在雨前街右巷那口水井里。”

……

“天!真的问出来了!”牢头忍不住尖叫出声。

他一双眼睛钦佩地看着陆时秋,“您这是摄魂术吗?您能不能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