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冲张承天使了个眼色,张承天立刻乖绝,“皇爷爷,孙儿错了,孙儿以后一定会谨慎小心。不敢再大意。”

天皇还是生气,女皇扯了下他胳膊,他这才抬了抬手,“行了,下不为例,下次再犯这个错,就不是天天罚跪这么简单。朕还要打你的板子,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切肤之痛。”

张承天打了个寒颤,他皇祖父是行武出身,一言不合就动手。他这身子骨可吃不消。张承天缩着脖子站到一边,轻声应是。

天皇看向陆时秋,“你知错了吗?”

陆时秋脑袋点地,“学生不知何错之有?”

天皇见他不按常理出牌,扔掉手里的毛笔,“你还不知?你就让他一个人回京?他要是被那些人抓去你有几个脑袋?”

陆时秋挺直脊背,“学生只是个文弱书生,教书育人行,武刀弄剑不擅长。”

天皇被他气得不轻,他指着张承天的手都哆嗦了,“朕这孙儿可是跟我说了,你武功奇高,你现在跟我说你只是个文弱书生?”

陆时秋抬眼,“学生一人武艺再高,最多也只能以一敌十。守城衙役有上千人,就算学生护送皇太孙回京,也于事无补。”

天皇被他气笑了,“所以你就干脆让他一个人进京?丢下他不管了?”

“学生以前处事太过高调,护送皇太孙进宫,太过惹眼,为了他着想,所以才没护送。不是借词推诿。”

天皇还要说,女皇拍了他一下,“行啦,你怪他一个书生干什么。照我说,你也有错。”

天皇瞪眼,“朕有何错?”

“你明明知道你孙儿的身份,你就只派了二十个暗卫在他身边。你要是派五十个呢?孙儿能被人抓住吗?”

天皇气道,“五十个?你真当他们会隐身呢?”

不过被女皇这一打岔,天皇倒不那么生气了,他揉了揉眉心,看向陆时秋,“朕找你来是想让你帮忙抓住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