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虎这才后知后觉,挠挠脑袋,“是啊,往常也不见她发火啊。居然把我的靶子都给劈了。”

公孙竹摊了摊手,“所以啊,你还是老实呆着吧。等她心情好了,说不定她能赔你个新的红木靶子。”

狄虎不信,“先生那么抠门。小师妹一天零用钱才三十文。她得攒到猴年马月啊。”

公孙竹从怀里掏了张银票扔给他,“她没有,我有。”

狄虎大惊,“你哪来的?”

他来时没想带银子,主要是带了也没用啊,他们又出不去。

公孙竹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像你那么没脑子吗?虽然我出不去,但是有人能出去啊。”

比如先生,先生的两个女儿以及买菜做饭的大娘大婶。

狄虎点了点公孙竹,“你小子就是奸。”

奸?公孙竹不乐意听,伸手就要夺回银票,狄虎把银票卷巴卷巴揣到怀里,后退两步,“你都给我了,怎么能要回去。这不是君子所为。”

为了银子居然这么没脸没皮,公孙竹用扇柄拍了他一下,转身进了屋。

“爹?你回来了。”囡囡站在院门外,看着爹,三姐和张承天下了马车。

张承天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的,冲陆时秋告罪,“先生,我先回学堂了。”

陆时秋嗯了一声。

看着张承天轻飘飘向她点了下头,囡囡一头雾水,“爹,他怎么了?”

陆时秋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