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言僵着张脸,站在一块空旷草坪上与站在对面的费奥多尔面面相觑,后者率先自证清白。

“是房子自己凭空消失的哦。”费奥多尔说着,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钢笔墨水以及手机。

费奥多尔没能等到梧言开门料到是果戈里为了「自由」而行动把梧言带走,既然房间的主人已经离开,区区一个门锁也困不住他,进门之后一楼干净的像是无人居住一般,而二楼也只有书桌上有些有用的东西,比如手机。

手机没能开机,或许是没电了,在抽屉里找到充电器充上电开机没一会,房子忽然自己凭空消失,刚开机的手机因为失去电源再次关机,费奥多尔也从二楼直接掉到草坪。

突如其来的变故没能让他慌乱,起身拍掉身上沾着的草屑后,将手机扔回原处,当做自己没有进去就行了。

“老鼠一向狡猾多端,这个时候当正人君子?”站在梧言身边的太宰治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落井下石。

费奥多尔闻言轻笑,“要论开锁,太宰君一向心灵手巧,这可是你的长项。”

“我可做不出没有主人邀请就擅自闯进别人家这种事情。”太宰治双手插在外衣口袋里,睁着眼睛说瞎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梧言用目光盯着太宰治,企图让后者心虚起来,太宰治注意到他目光后反而笑了,伸出手比出姿势放在下巴处。

“嗯?难道梧言也被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气质吸引住了吗?”

梧言淡定出声,“不,只是觉得你和他都是老导演了。”

“……什么?”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不约而同露出困惑的神情,没能跟上梧言跳跃又无序的话题。

他走上前把散落在地上的手机和钢笔墨水捡起来,随手揣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