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梧言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你身为他的好朋友也不知道他的去向而是选择来这里守株待兔吗?”
太宰治耸耸肩,一副拿对方没办法的苦恼模样,刚想说什么,只听坐在酒吧另一边的兰堂冷笑出声。
“他就是想翘班。”
太宰治大声反驳抗议,“才不是这回事呢!”
“哦?”兰堂眼角余光瞥过太宰治,手中将报纸翻了个页,“上次你的新搭档不是找上门来了吗?”
“那只是个意外!意外!”太宰治坐在高脚椅上手足舞蹈的吐槽对方,“明明都说过报告会有其他人帮我写了,他却硬要找我,简直就像是个妈妈桑一样的严格操心。”
“这个其他人,是你后辈吧?那个白发少年。”兰堂没再分给太宰治半个眼神,“让后辈帮你完成工作,真差劲。”
太宰治仿佛被一箭穿心打击到,很快他又嘴硬道:“那是在锻炼他。”
不再听兰堂的回答,他转过头朝老板说道:“请给我一杯洗洁精鸡尾酒,谢谢。”
老板扯出一抹‘和善’的笑,“带钱了吗?”
“这次绝对带了!”太宰治信誓旦旦的保证,“而且能把之前赊的账都还上!”
“你又偷中也卡了?”兰堂一语道破。
太宰治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语气悲痛不已,“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