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刚往一侧躲开,就见对方不死心的伸手要拽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还想掐她脖子。显然,这个男人表现得衣冠楚楚的样子,手戴名表,胸口装逼的别着一只钢笔,似乎成了上流人士。
可骨子里,他依然是那个自卑自大的农村小子。
连打人的方式都跟村里扭打在一块的男男女女没两样。
“煞笔!”
姜糖眼睛眯起,不闪不避。
在他伸手时,直接捏住他的手腕。
骨节发出脆响。
在贺虎紧缩的瞳孔中,她的另一只手握拳,直接往贺虎的下巴招呼过去。
贺虎:……
一下被打懵了。
嘴里充斥着血腥味儿,他吐了口血唾沫,怒声骂道:“操!艹你妈|的臭女人,你找死!”
姜糖挑眉,“嘴真脏。”
她和贺虎只差几公分,姜糖体型偏瘦,贺虎更壮实。
可她平日里不是白锻炼的,即使生完孩子姜糖练拳的时间并不多,但每天抱着双胞胎走来走去本身就是极锻炼体能和臂力的一件事。
察觉到贺虎试图再次进攻,姜糖的拳头瞬间变幻成手刀,用力往他咽喉打去。
人对咽喉部位的防范意识很弱。
当手刀砍过来时,贺虎被打得一下闭过气。他猛地后退几步,狠厉的双眼中浮上泪花,弓着腰不断咳嗽。
艹他娘!
他瞪着姜糖的目光差点没把姜糖看出个洞来,沙哑着嗓子道:“姜糖,是我小看你了。也是,你要是个普通女人,符横云那样眼高于顶的人,肯定不会娶你。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如此张狂,得罪我就是得罪贺家,符横云回来肯定不会饶了你,毕竟,他可舍不得跟贺家闹翻呢。”
“只要你赔礼道歉,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贺家,还是会赏你们好处的。”
他说这话,无非是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女人打了,他觉得没面子。只要姜糖道歉,他丢了的面子就能找回来。
姜糖觉得这人可笑又可悲。
一副赏狗腿子的语气,他是不是误会了何谓修养,何谓军中子弟的气度?
她勾了勾唇,态度随意:“呵,还挺能给自己找台阶?要不我现在就打个电话问问你爸去,看他打算给我们夫妻啥好处,你觉得怎么样?”
贺虎:!!!
不行,他当然不想看到这两口子到爸面前刷存在感。
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滚刀肉。
淦。
威胁人不成反被威胁,贺虎差点原地去世。
还是等在外面的助手见他这么久没出去,寻了过来……
贺虎一走,楼上看戏的人蹬蹬蹬地下楼了。
“哎哟,小姜,你刚才比划的那招叫什么啊?”
“那男的刚才说的啥意思啊?啥符不符,贺不贺的?”
“看他穿着打扮挺有钱的样子呢,身边还跟着助手,他是干啥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