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师弟说的很有道理。”黄竹予叹道。
一种新的想问题的角度犹如万物萌生,从他的脑海里悄悄发芽。
陆饮卓辞别了两人,他今日收获颇多,需要去消化一下。
“黄师兄,会长说今日找我有事,我先走了。”云及道。
黄竹予虽不知为何会长老是找云及,他不是没有猜想,他想或许云及已经成了会长的生徒。
书院除了山长收徒,会长堂长等均可收徒,如此而形成的庞大的学生体系。
“去吧去吧,正好古师兄约我论道,我也就去了。”
两人相对一礼,各自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老师,您找我?”
云及推开房间的门,半下午的阳光从墙头折射进了屋子。洛鸿运站在屋子的窗户旁,单手后背,另一只手持着一卷书。
“洛阳书院自办学以来,学生们都出于我的威严,而不敢当面对我稍加辞色,我不知背地里如何,这我也管不着。”
洛鸿运面向窗外,背对着云及,他的声音有一种特有的文人老者之风。此话在云及的脑海里似倾诉,又像是在责备他。
云及木在原地,不知当如何做答。老师到底是不满意他,还是在述说一件事呢?他搞不清楚。
“我虽老,但我心却年轻的很,书院死气沉沉的日子将会得到改变,那个缘由便系在你身上。”洛鸿运忽然转身,目光如炬,拿书直指云及。
“我?”
云及有一刻的疑惑不解,旋即道:“老师,我恐怕不行。”他下意识的就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