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幼君双眼顿时睁开,殷序已经先她一步下了床去开了门。
玉芝进屋垂首站着,道,“郡主,院子里做粗使的翠玉企图□□出去,被抓回来了,奴婢仔细询问了一番,这翠玉竟是太子府的人。”
“太子府的人?”覃幼君惊讶,随即又笑了起来,“太子这手伸的可真够长啊。”
覃幼君站在门口,看见院子里跪着的丫头,走过去道,“府中还有哪个是你同伙?”
翠玉垂着头一声不吭,覃幼君笑了笑,“既然如此,卸了她下巴送到母亲那里去。”
闻言翠玉身子一哆嗦抬头惊恐的看向覃幼君。
覃幼君也不管她,自有玉芝上前利落的将翠玉下巴卸了拎着胳膊就出去了。
在让人开口方面,她实在太嫩了,哪有她母亲手段高超。虽然她以前受过的教育是人人平等,但人人平等的前提是整个社会的平等,现在生活在不平等的社会上还有人企图在她的地盘上恶心她找她麻烦,她又不是泥巴捏的,又怎么可能让对方为所欲为。
殷序却惊讶道,“玉芝身手挺好?”
覃幼君指了指正提着水壶过来的金枝,“她的身手也很好。玉芝还不及她。”
生活在武将世家这俩丫头又是陪着覃幼君长大的丫头,又怎会不会拳脚功夫。
殷序啧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笑了起来,“要是元宝知道不知道会不会害怕。”
自打两人成亲以后元宝就在外院书房呆着等着伺候殷序,但听这话的意思元宝似乎瞧上了她身边的哪个?
覃幼君笑,“那你害怕我吗?”
“不怕啊。”殷序道,“以前挺怕的,后来发现你挺好的就不怕了。”
毕竟去年被打的那一次刻骨铭心,想忘都没那么容易忘。
覃幼君摊手,“那不得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哪个娘子舍得打心爱的男人,除非男人不听话。”
殷序一想也是,反正他不管,全看元宝有没有本事了。
翠玉被收拾走了,覃幼君也准备回去睡一觉了,可谁知外头街上却传来喧闹声。
不一会儿玉阳长公主身边的嬷嬷过来了“郡主,外头闹起来了,但长公主让郡主不必担心,后半夜尽管好好休息,明日一早还得进宫。”
是啊,出了这样大的事明天都得等候召唤进宫的。
不出意外明日一早太子就该登基为帝,而臣子也该为皇帝哭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