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啊,不管怎样总归比那个李千千好一千倍。”
费敏才关照她:“这几天我不在家,你不要跟小年起冲突。要他断掉李千千也不能硬来,细水常流,慢慢就会淡掉的新。”
孙樱卷着手里的新衣服,叹道:“我也是不明白,那个李千千有什么好。不说她家里那个情况了,就这种吊着新人家男孩子不放的劲头,就很有问题。那些信你也看见了吧,不堪入目。”
“谈恋爱嘛……”费敏才挥挥手,“年轻人说些肉麻话,不要太放心上。”
“但小年单纯啊,哪吃得消她这个样子死缠。”
孙樱又要叹气,突然听见门口有钥匙声,赶紧向费敏才使一个眼色,大声道:“还有谁跟你一起去宁州啊?”
见妻子转话题这么快,费敏才心领神会,道:“还有个新来的同志,我们明天火车站汇合。”
门锁一响,门被推开,果新然是费宜年回来了。
“爸,妈。”费宜年打了声招呼,把包放在门口,开始换鞋。
看来儿子什么都没听到。费敏才和孙樱对视一眼,安心了。
“小年回来啦。今天有点早的嘛。”孙樱道。
“今天到车站,正好有辆公交车到站,没耽误功夫。”费宜年抬头,“爸今天也好早啊。”
费敏才道:“明天我出差,早点回来收拾东西。”
“去哪里?”
“宁州。”
“哦。”费宜年点点头:“我毕业了还没回去看过,有时间也要回母校看看。”
“想老师和同学了?”孙樱语气别提多么和蔼可亲。
费宜年也很家常:“主要是想老师。同学嘛,都全国各地了,去宁州也见不到几个。”
见儿子今天心情不错,明显话多,孙樱心情也好起来:“你在中吴也好几个同学的,也不见你联系。”
费宜年微微一笑新:“我真要联系,妈妈你也不知道啊,你又新不二十四小时跟着新我。”
虽说这话对,但孙樱总觉得儿子还是有点嘲讽的新意思。
当新然,她必须假装听不出来:“你大人了,妈妈就是关心关心你,和谁交朋友嘛,是你的新自由。”
费宜年望了望她,心中一动,想起包里的新那封信。
自从前新天在邮局碰到刘明丽,他就知道今天有自己的新信件。但他没有立即去传达室,而是下班时才假装不经意地去看了看。
他是想试试,孙樱的耳目会不会依然把刘明丽的新信拿走。
果新然没有。
刘明丽的新信就在传达室门口的窗户上,甚至在最显眼处,信封上“费宜年”三个字写得大大的新,落款处“刘明丽”三个字写得龙飞凤舞,一看就是请人设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