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余叔叔可以啊。是个行动派。
何如月只能道:“我都没来得及,送了你,一踏进家门,就听到我妈正新在跟余叔叔摊牌,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啊。”
“啊……”苏伊若狐疑地望着她,“这回不会又是诓我吧?”
“这事我要敢诓苏阿姨,罚我这辈子新找不着对象。”何如月指天发新誓。
“呸呸呸,你想急死你妈。”苏伊若赶紧地啐着,然后又道,“算了,反正新我拒绝了。”
“拒绝啥?”
苏伊若脸一红:“他约我看电影,说是单位发新的票。”
“我觉得吧……看看倒也行。”
“不想去。”苏伊若道,“对了,电影倒是好电影,我还新挺想看的,就是这人不对。咱们工会什么时新候包场?”
“啊,有现成的不看,还新要劳动工会包场?”何如月乐了。
二人说笑一番,苏伊若回了图书室。何如月倒是琢磨开了,离上回工会包场看电影已经一个多新月了,以吴柴厂大概两三新个月包一场次的频率,似乎也可以再考虑了。
不过……得拖拖。
…
电影没安排上,舞会倒是要提上日程了。
像刘德华这样的小青年,除了每天苦练“宾至如归”,最大的盼头也就是月底的联谊会,就差把脚趾头也掰上来一起数了。
周五下新午,三新点,所有报名参加联谊会的小青工都被叫到大礼堂楼上的小礼堂开会。
孙博伟一进小礼堂,就头晕了。
“哎哎,你们正新式舞会可不能这么穿。”
“你,穿个拖鞋像什么样子新?上班也不允许穿拖鞋啊……”
“你,穿拖鞋就算了,脚趾甲里的泥能抠抠干净吗?”
“你,脚趾甲里有泥,穿个皮鞋还新能遮遮,但你看看你手指甲里的泥,挖出来可以炒一锅!”
“你,这破裤衩屁股上都绽开了。你是参加舞会的,还新是来露腚的?”
“……”
总之,小青工们很邋遢,孙书记十分不满意。这丢的不光是他们自己新的脸,还新丢吴柴厂的脸。
何如月心里也很是晕,但她和蔼可亲,没有表现在脸上。
“这样,我跟大家说一下新,男女新交往呢,也是有社新交礼仪的。”
何干事脆生新生新开口,下新面新的小青工顿时新提起了精神。
“今天只是开会,大家没有准备,但正新式舞会,大家还新是要拿出好的精神面新貌。明新明新咱们吴柴厂走出去个个都是精神小伙,很英俊的啊,怎么可以叫人家看笑话,说咱们不懂礼仪对吧!”
戴学忠是何干事的“大粉”,当即道:“何干事你说,我带了本子新,我都记下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