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再说了,万一以后我被美帝逼疯了,发现我深爱自己的祖国想入个党……那能有纹身吗?
“怎么不能,很多村长都纹满背。”
许绍洋似笑非笑地扫了男人一眼,半嘲讽地回答他——
显然是把他当成那种无法接受新鲜事物。指着大街上有纹身的人就是“看啊黑社会”那种老土帽。
薄一昭虽然拒绝别人在自己的身上乱搞,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被轻易打入“老土帽”行列。
“洋哥,你不要阴阳怪气的,我家那个身上也有纹身,花里胡哨的一大片。”
许绍洋挑了挑眉:“所以?”
“所以,我又不歧视做你这行的。”
“哪行啊?我许绍洋做个纹身几十万,怎么到你嘴里就觉得怪怪的来着……你把阿姆斯特朗裤子扒了说不定他身上还不止一个纹身呢?”
“……”
虽然她也曾经这么认为,并甜滋滋地对他本人这么说过。
但之后……
她又不这么认为了。
因为一个月过去了, 他只是不停地要求她, 重画, 重画,以及重画。
每天下午四点左右,徐酒岁就会推开最后一间房间的门, 许绍洋一般在里面,有客人的时候就扎客人, 没客人的时候就坐在那看书或者睡觉。
徐酒岁则坐在靠窗下面的画架前,一遍又一遍地重画她的“邪神”。
这种日子持续到一个月,她的画稿大概有了十几张, 没有一张是让男人稍微点头觉得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