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太宰。”
五秒过后,他抬头,恢复了一个黑手党干部该有的样子,高声向里面的人道出来意。
在得到准许进入的答复后,门口的人为他拉开门,中原中也拿着手中的文件,走了进去。
大门在他身后关上,带起的风吹得他手中的纸张哗哗作响,他稍一行礼,而后低眸看向手中的文件,冷静开口:
“首领。”
——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总是令人不适,更不要说某些单独的,冷气开放明显过多的房间了。
这里昏暗又森冷,头顶的灯是惨白的,刷了绿漆的墙面却将整个房间映成了绿幽幽的模样,甚至连房间中央的白布都是这样令人忍不住惊惧的景象。
然而国木田独步站在这里,却没有丝毫除了难过与消沉之外的情绪。
“……怎么会这样?这家伙……”
他靠着墙,目光落在中央的那架盖着白布的病床上,连开口都有些艰难。
与谢野晶子站在门边,像是承受不住似的,率先将目光移开,转而看向了门外。
角落里,白发的少年抱膝坐在地上,呜咽的声音在幽暗的走廊已经回荡了很久,自与对方的尸体一同来到医院后,他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与谢野晶子不忍地别开视线,轻声叹息。
“我让谷崎他们先回去了,他们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但是敦君……”
那孩子似乎将自己封闭在了一个空间里,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或者说,即使听到了也不愿意有所回应。
国木田独步沉默着。
与谢野晶子:“……社长说了怎么处理他的后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