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人,撇了撇嘴,“嘁”了一声。

还以为终于遇到有胆子和他战斗的人了呢。

不过想也知道是他在做梦,那个男人身上连斗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他在寻找的合适的对手。

“诶——就这么放走了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猗窝座眉眼骤然冷了下来,向侧后方声音的来源看去:“你来做什么?”

“猗窝座阁下对我真是好冷淡啊,明明我们也当了几百年同僚了啊。”童磨从林子里走出来,月光洒在他手持的铁扇上,反射出一道森冷的光。

猗窝座没说话,冷淡的脸上全是“有事快说没事快滚”的意思。

“真拿你没办法啊,猗窝座阁下,谁让我和您是上弦里最好的朋友呢——”

猗窝座没等他说完就朝他脸上砸了一拳,这一下用了全力,童磨一半的脸直接空了出来,鲜血哗啦啦流了一地。

猗窝座甩着手:“真恶心。”

也不知道是在说他刚才的话,还是此刻沾到猗窝座手上的血。

“啊呀,这不是很厉害的嘛,猗窝座阁下!”童磨也没管那半张脸,整个人莫名地兴奋起来,“我还以为猗窝座阁下刚才放走那个男人是因为自己实力退步了打不过,还因为怕猗窝座阁下掉出上弦,好一阵担心呢,这下看到您的实力依旧如此强劲,终于放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