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一脸虔诚:心诚则灵嘛。

我:装怀孕装得我都不想生了

黑蛋连忙上来捂我的嘴:呸呸呸,这话可不能瞎说。咱们也不用生特别多,但怎么说也得有三个吧?生个老大传家,生个老二帮手,再生个小妹妹,全家一起宠她。

我掩口笑道:就跟宠嘉兴一样,等老大结婚了,把小妮子送到老大宫里,让老大两口子半夜跑去西屋打老鼠?

黑蛋也笑了:虽然当时着急,过后想想,还蛮有意思的。

我笑着踢他:有什么意思?在父王母妃面前丢脸丢到家了。

黑蛋笑道:有意思得很,我还画画儿了呢,你来看。

他扶着我去了前院小书房,从柜子里找出一卷来,摊开在案上要给我看,回身见我摸起了柜子里另一卷,忙要阻拦,被我反手将画卷掩在背后,笑问他:你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东西?

黑蛋笑道:你先看了桌上这幅,再看你手上这幅。

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许来抢。黑蛋笑道:我还赖你不成。

我便一边背着手,一边去看桌上的画。只见谷仓里一个穿锦绣衫裤的小妞儿睡得正熟,周围堆放着五谷杂粮,谷堆里两只老鼠,一只抱着颗栗子在啃,另一只则捉着它的尾巴。水墨写意,没骨法勾出抱栗老鼠毛茸茸的姿态来,又机灵又似乎有几分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