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脸红道:我嘱咐他不出去乱说就是了。他们宫里当差惯了,这些事还是懂的。又伸手在被子下轻轻帮我揉着,说道:昨儿是我不好。没想到胡氏竟然在熏香里下了东西。

鉴于他帮我按摩的爪子非常君子,确实是真心实意怜惜我昨晚受累,便道:那我是不是还该夸一夸你,意志坚定,守身如玉?

黑蛋猛点头。

逗得我笑了。

他见我不生气,蹬鼻子上脸道:不过有一说一,她香里那个药,效用还真不错,改天咱们也去弄些来,一晚便能玩许多花样。

只听一声巨响随后一声惨叫,我忍着酸疼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孙若微,你要谋杀亲夫啊黑蛋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打着衣裳一边道:万一我磕到啥不该磕碰的地方,你下半生怎么办?

我笑道:还能怎么办?我跑路去云南。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我两眼,黑蛋对沐家小世子一直耿耿于怀。每提必醋。

我看你是不是已经好了,腰不酸了?大灰狼黑蛋伸出两个爪子又要来抓我。

我连忙讨饶:不敢了不敢了。还酸着呢。

太医来把脉,我一伸手,才看见腕子上昨晚黑蛋留下的痕迹,闹得我脸蛋瞬间涨红,幸而有帷帐遮挡。太医在帷帐外轻轻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摸完脉果然说我虚,又含蓄委婉地暗示黑蛋,某些运动要适度,过量伤身。我羞得恨不得钻被子里。

朱黑蛋表示谨遵医嘱,以后注意,请太医务必守口如瓶,太医说太孙放心,臣懂。太孙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