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双膝跪地,又把魏铎吓了一跳。
魏铎连忙请她起来,可她不起,“魏大人若不答应我,我怕也只能寻死去了,还请魏大人答应诗怡,否则诗怡长跪不起。”
男女有别,魏铎也不能硬过去把她扶起来,他撇过头,没说话。
宁诗怡:“家父尚书令,昨日对诗怡说,要送诗怡入宫去,除非,除非魏大人三日内前去提亲。”
魏铎听后,眉头紧皱。
宁诗怡:“是诗怡说心仪魏大人。”
魏铎没说话。
宁诗怡泣道:“魏铎,我不想入宫,不想侍奉皇上,我对你地心思你是知晓的,你去向我爹求亲吧。我只嫁你,我日日等候你,为了你不惜顶撞父亲,你即使没有一丝动容,可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儿上,向我爹爹求亲吧。”
魏铎还在震惊之中回不过神来。
他不是讨厌宁诗怡,也不是喜欢宁诗怡,宁诗怡曾做的事他看在眼里,不愿苛责她落她的面子。
魏铎道:“宁姑娘,结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这般儿戏,你起来吧,今日之话,魏铎就当没听过。”
宁诗怡还是不起,“若不嫁你,诗怡不如去死。”
魏铎难做。
宁诗怡又哭:“你现在不喜欢我,但我若嫁你,我一定好好照料你,什么都听你的,给你裁衣做袜,若你回淮南老家,我会精心侍奉婆母,对内,我会把府中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对外,我也会和你同僚的夫人们处好交情
一个女子说出这话,魏铎已十分为难,宁诗怡还在哭,还跪着不起。
两人僵持了很久。
魏铎无法,终是点了点头。
宁诗怡睁大眼睛,泪又流了出来,不过这次是开心的,她没急着起身,而先道:“谢谢你魏铎,我知这事强人所难,你果真答应我了,我很开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她的泪没停过。
魏铎没有说话,眉头也没有舒展,但点了点头。
宁诗怡捂脸,一会儿她取出一个荷包,荷包绣的很精致,不是鸳鸯之类,而是松竹,她道:“魏铎,这是我早就为你做好的,一直想给你,却一直不敢给你,你能把它收下吗?”
魏铎看了一眼,接过去,拿在手里。
宁诗怡泪又下来,“我现在就去告诉父亲,魏铎,你一定要来,我在府里等你。”
宁诗怡:“魏铎,你一定要来。”
魏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