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瑟点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宝贝尺寸约莫如何?”
司徒声伸出骨骼匀称的手指,比划出一个信封的大小,许是觉得不够严谨,他又用双手比出了信纸的尺寸:“应该是这么大。”
林瑟瑟看他比出一张A4纸的尺寸,竟是和大象的小腿一样粗长,顿时傻了眼。
是她没见过世面,还是他夸大其词了他的宝贝?
司徒声见她不语,挑眉问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林瑟瑟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没有了,就是我还有个小小的疑惑……”
“说来听听。”
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身体懒散的斜倚在藤椅上,漫不经心的伸出削瘦修长的指尖,轻抵在下颌处的掐丝鎏金面具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林瑟瑟:“哥哥进宫之前,挺废裤子的吧?”
第5章 、五个皇后
一直到刘袤将林瑟瑟送走,司徒声也没想明白,他进宫之前怎么就废裤子了。
回忆起她问话时,那一双紧盯他腰间的炙热目光,那眸光十分诡异,惊诧中掺杂着丝丝了然,似乎还有点……嫌弃?
他与身体羸弱的长兄不同,打小便被父亲严加要求,春暑秋寒皆不停歇,被父亲操练的身体结实耐打,浑身上下连一丝赘肉都没有。
近来天寒地冻,他是吃的比平日多了些,可他也只是餐前多吃了一个包子而已。
待刘袤回到斋宫的暖阁里,小心翼翼的询问要不要重新上一桌膳食,他终于抬起低垂的眼眸,微凉的掌心在大腿上抚了抚:“我近来可是胖了?”
刘袤一滞,老实答道:“并未。”
司徒声搭在藤椅扶手上的指尖微屈,不疾不徐的轻叩了两下,那敲击声微不可闻,却听得刘袤毛骨悚然。
正当刘袤准备反思自己,看是不是方才他做事出了什么纰漏,便见自家主子蓦地起身:“不吃了。”
他大步迈出,走的极快,刘袤紧着追了上去:“您可是要沐浴安寝?老奴这便让人去放热汤……”
司徒声打断他:“不必。”
刘袤愣住了,也不用膳,又不沐浴,那九千岁想做什么?
很快刘袤就知道自家主子想做什么了,只见主子气运丹田,两腿微微下沉,将重心压低后,双臂收紧放至腰侧——扎了一个十分标准的马步。
刘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