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奈奈子撇了撇嘴,假装自己正在认真地给他包扎。

她不知道的是,为了短短一个月内学习这门语言,少年在暗地里做了多少的努力——虽然一开始,只是为了理解她口中偶尔蹦出的陌生语言,以及独处时的自言自语。

于是少女也只是保持着静默,因为某种自己也还没有搞懂的小心思。

七夕……啊。

她垂着眼帘,在清理完伤口处的残留物之后,拿起太宰本身自带的全新绷带,用牙齿撕开上面绑的死结,把那一团扯出一条出来。

堆积在山洞里的药物早就过期了,她也不太敢给太宰用,而且因为体质关系太宰也不像她一样可以用反转术式治疗,目前只能先这样凑合一下了。

“可能会有点疼。”她提醒道,然后咬了咬牙开始缠绕伤口。

绷带落在伤处,很快便被血液渗透,五条奈奈子根本顾不得此时太宰对她几乎坦诚相待的模样,皱着眉,轻咬着唇瓣。

“这么感觉你比我还疼呀。”太宰治调笑道,却默默停直着背,让自己离那份温热远一些。

可少女却自顾自地靠了上来。

温软的手臂从他的脖颈间穿过,覆身而来的,是更加柔软的东西。

以及,某个和自己打完架,心情舒爽地回来的老父亲的面沉如水。

天凉了,诅咒之王活动了一下臂膀和脖子,打算和两个小孩讲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