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刺猬般竖起尖刺的少女,故意大力地拆开了手中的包装,哗啦啦的声音响彻在这间安静的病房里。
“好嘛!不吃就不吃。”他拉长了脸,把委屈的话说得理直气壮,“奈奈子你好凶!”
“爸爸超级心痛的!”说着心痛的青年撕开包装袋的口子,掏出一个白软的喜久福,狠狠的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着,“唔森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墨镜下的那双眼睛刻意地做出了瞪大的动作,细密的雪色睫毛扑闪着,称得那双眼睛更加澄净了些许,连着不透光的墨镜映出了少女不自觉紧张的模样。
咔。
突然,病房门被打开了。
一手拿着手机、明显刚刚在外面打电话刚刚才回来的少年刚刚探出一个脑袋,视线就瞬间凝在了一点。
他看着那个大口在病号面前吃着喜久福的白毛男,眼睛在大开的窗户上一扫而过。
……爬女孩子病房窗户的最强咒术师?
是变态吧,绝对是变态吧!森先生都不会爬女孩子的窗户的!
太宰治目光如炬地看着五条悟,“啪”地一下带上门,脸上挤出一个假笑:“五条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称受到心伤的五条悟咽下口中的喜久福,飞快地将暴力拆开的包装袋合拢藏好。
他不着痕迹地仰了一下下巴,看着太宰治,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来看奈奈子!”
老父亲的眼神挑剔地在太宰治的身上扫了扫。
“五条先生,看病人的话请走正门呢。”太宰治轻声细语地提醒了一句,看上去莫名有些阴阳怪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