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上千年已过,犹于我而言,心动更是极为难得,既遇倾心佳人,若不求婚娶,乃人生大憾!”
他幽深深邃目光紧紧与她躲闪的目光对视:“为何躲闪?”
“已至如此境界,难不知身由己、己有心之理,凭心而动,遇见之时心中那刹那间的化作永恒的心动,便是我所做之由。”
凭心而动
听到甄沐临提及师傅曾提及的这四字,李寒衣抬头对上他那双流转着幽光的幽深黑眸,望着甄沐临眸中的自己,心中忽地闪过一道模糊人影,但这道模糊人影仅是出现了一瞬,还未想清是谁,便被眼前男人霸道侵入心房。
李寒衣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忽然轻柔,不复此前那般冷冽:“放我下去。”
“不放。”甄沐临却是如同一个不要脸的无赖般直接摇头。
既然想要追求一个女人,既要有分寸,亦要尽然表露出自己心中之情。
此前的分寸他已做到,现如今难得使佳人心软,自然要趁势好好表露心意,哪怕表露的方式是这种不要脸的方式。
李寒衣气结,故作沉声再一次说道:“放我下去。”
甄沐临仍是不假思索摇头,并且将揽着李寒衣的腰肢揽着更紧了些,恰好拱出了一段玲珑曲线,自盈盈一握的腰肢至妖娆的胸脯,着实婀娜多姿。
李寒衣深吸了口气,若不是铁马冰河好似叛变了般,如何呼应都不愿从甄沐临手中离去,她恨不得把甄沐临全身都扎成窟窿。
“怎有你这般不要脸的登徒子?!”
李寒衣好似完全忘却了自己可是逍遥天镜的武功高手,此时气的恨不得拿头去撞甄沐临。
甄沐临桃花眼扬起,眸中幽光潋滟,恰似在调情:“再如何不要脸,今后也只是你一人的登徒子。”
有她一人足矣!
“咳!”李寒衣真的气结,忽地咳了一声。
她眸光微转,平缓须臾,倏地开口道:“若再不放,今后你我绝无再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