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脸红跳脚很好玩是不是?”再揪揪他的耳垂。
“…………”
“现世报哦,甚尔先生。”
寻笑眯眯地“折腾”着。动作像羽毛一样轻,效果却很好。
——感受着手底下的身躯在轻颤,寻笑得愈发开心。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甚尔眼中闪过无奈:“学得挺快……”
寻托着腮笑得无比开心:“还不是多亏了甚尔先生教导有方~”
耶~总算可以扳回一局了。
仗着甚尔现在不能动,寻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在他身上四处作怪。
就像甚尔知道寻的禁止区域,寻同样也知道他的。
脆弱的耳骨,总是嘲弄翘起的嘴角,滚动的喉结,青筋凸起的手背,意外的腕内侧……
有些凉意的手指,像是最调皮的精灵,在紧实的肌理上蹦蹦跳跳。
在皮肤泛起鸡皮疙瘩的时候,温热的唇又给一点甜头。
“还可以吗?这样舒服吗?甚尔先生不说,我怎么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呢?”
男人更为剧烈的心跳,以及更为炽热的体温就是对寻的恶作剧最好的嘉奖。
她漫不经心的弹弹点点,还一本正经问一下被戏弄者的感受。
将男人平时捉弄她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甚尔的声音愈发沙哑,带着一些不稳,“……玩够了吧?”
“没,有,哦~”
寻轻笑着点点他的鼻尖,伏低身体凑近过去,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虔诚的吻过嘴角那条细长的疤痕——独属伏黑甚尔的标志。
像是吝啬者对待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她又往下挪了挪,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男人喉间软骨,然后在他的视线下,笑着张嘴露出洁白的牙齿。
“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