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脸上一热,小声嘟囔道:“浴室太窄了,你的手脚都伸不开。”
甚尔咬着她的耳垂,轻笑道:“没关系啊,比起这个,待会换床单更麻烦。”
辛勤的劳作有了收获,枝头垂落的蜜桃颤抖着溢出丰沛的汁水,虽然疲惫,彼此却也心满意足。
良久良久,吃桃子吃了个饱的甚尔抱着身体绵软无力的寻,离开浴室。
他完美地将自已的话语变作现实,将老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弄得水淋淋的。
到最后,寻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松松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任由他的施为。
至于太舒服,以至于○○了好几次,这种事就不说了。
让寻靠在自已怀里,甚尔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而这时,寻已经昏昏欲睡,等甚尔关掉吹风机,人歪在他的臂弯间睡着了。
甚尔摸摸女人的黑发,轻若羽毛的吻落在她的额间。
“晚安。”
送走了老婆孩子,甚尔就着手带蜘蛛去领赏金,以及抓其他蜘蛛的事了。
经过查询,最近的猎人协会办事处,在离他居住的海边小镇托里,三天车程的大城市中,甚尔琢磨了一下,与其带着两个人乘坐不安全的公共交通,还不如自已搞台车。
于是,他又特意跑了趟黑市,用钻石和黄金,换了一台军用吉普,车子有点旧,但是军工出品,质量保证。糙是糙了点,但是相当耐操,各种地形都没问题。
甚尔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拎着两个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的蜘蛛出发了——对待俘虏,甚尔的态度就是活着就行。
一路上,侠客小动作不断,信长同样如此,不顾自已废掉的右手,一个劲折腾。
甚尔也懒得说什么,将人一巴掌扇晕,直接塞丑宝肚子里,继续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