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赘跟那女人姓了?有没有搞错啊!男人怎么能跟女人姓!甚尔君,你离开禅院,更加落魄了啊,连姓氏也保不住了!”

“不过,那女人也太普通了吧,要身材没身材,脸蛋也不过看得过去而已,还不如禅院的下任呢。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喂,甚尔君,是不是这女人在床上特别厉害……”

“嘭。”

接下来的话,禅院直哉说不出了。

天与暴君拎着他的头发,将他砸在客厅的桌上。

就像砸核桃。

“嘭。”一下。

“嘭。”又一下。

“嘭。”再一下。

金发青年的脑袋,在伏黑甚尔第

一下动作之后就开始冒血,随后,那鲜血从不断抬起、砸下的脑袋上飞洒出来,溅到客厅的桌上,落到印着生机盎然绿叶的沙发靠垫上。

与暴戾行为完全相反的是黑发男人平静得有些发指的神情。

盯着禅院直哉的绿眸暗沉着诡谲,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呼之欲出。

惠看着这样与平时截然两样的老爸,突然说道:“老爸,寻喜欢的沙发靠垫弄脏了。”

伏黑甚尔抬眸看了眼,寻没事时靠着他的背,一点点绣出来的绿色沙发靠垫上,几滴红色的液体分外醒目。

“啧。”

男人皱起眉,吩咐围观的小孩。

“还傻站着干嘛,找块抹布来擦擦。”

真希看到榻榻米上的血渍,崩溃地抱住脑袋:“啊啊!渗到缝里去了!更难清洗了!”

真依跑到厨房在垃圾桶里找来一点咖啡渣,小心地撒上去:“据说这个对榻榻米的顽固污渍很有用。”

惠拿着抹布开始擦桌子,小男孩指着半趴在桌上喘气的禅院直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