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点点头,将父亲说的一一记在心上。
瞧着孩子认真的模样,甚尔放在孩子头上的大手忍不住又薅了一把。
“寻惯着你,你不能真把自己当个普通小孩啊。”
孩子有依赖大人的权利,寻好像这么说过。
真好啊。
被人爱着的幸运小鬼。
嗯,我也是。
幸运的伏黑甚尔。
步伐轻快地回到房间,甚尔重新躺回狭窄的病人床,搂住给予他这份幸运的女人。
晚上的时候,甚尔感觉怀中的寻弓着背,身体又开始颤个不停,冷汗也跟着冒了出来。
“又疼起来了吗?”
“嗯……”
看着甚尔下意识看向床头的吊瓶——
镇定和止痛的药物都还有。
那就是寻此刻感受到的疼痛已经超过药效。
有家入硝子在,寻的致命伤是治好了,但身体仍需要静养相当长的时间。
那些无数断裂又重新接上的肌肉、筋骨、神经,它们恢复如初的过程,足以折磨得人恨不得直接死掉算了。
甚尔当然知道这份疼痛,干了这么多年的术师杀手,各种类型的伤他都受过。
那些疼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可寻只是个普通人。
得想个办法。
思考了片刻,甚尔从过去的经历中找到了一个办法——极致的愉悦可以让人短暂的忘掉身体的疼痛。
曾经在滚床单的时候让女伴挖子弹,并在略带一点
疼痛中达到了比以前更爽的高潮的彪悍男人觉得这招似乎可行。
那就试试。
疼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的寻,在察觉甚尔先生掀开被子的时候,还有些奇怪。
紧接着——
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