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仲夏不一样,这家伙私塾读过好多年,参加过解放战争,朝鲜战争,多识广,对于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肯定要问。
“南方的一种叫法,我也忘了具体是哪儿了。”说着嘻嘻笑笑垫着脚尖亲他一下“是爱人的意思。”
女人撩完端水跑了,独留男人在那儿脸颊发烫,心潮跌宕。最后那六个字水波一般在心湖泛滥,一下下回响在耳畔。
是爱人的意思=你是我的爱人,我爱你。
这女人真的一次次刷新他的认知。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遇到的女人无论是温柔腼腆的还是女强人事业型的,在爱情面前或大方或羞涩,没有一个如她这么大胆一次次撩人的。
想像中女人这么干应该是脸皮厚的代表,男人应该会不耐厌烦的。可他怎么每次都被撩的面红心跳,新婚小后生般无奈中更多的是欣喜。
“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小别胜新婚,晚上运动结束,那个撩人的小妖精趴在他身上,在被他说脸皮厚时如是解释。
“撩动心弦和惹人生厌看似两个极端,其实原本的样子也许都是一样的。结果如何全在于撩人者与被撩者之间是什么关系。喜欢了就是撩人风情,不喜欢可不就厌烦不耐了嘛。”
出自嫣红小嘴的话好似蛮有道理,李仲夏点点头,承认自己是那个喜欢被撩的。
随即女人嫣然一笑,妩媚的撩动自己的长发,低头吻上他。这一吻火辣热情,带着仿若要燃烧一切的炙烈。
“喜欢吗?”
“喜欢。”俩人气喘吁吁,男人忽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事儿还是男人主动的好,偶尔被媳妇压一次是情趣,次数多了他大男人的面子往哪儿搁。
被翻红浪,一室春情。两人热烈却又压抑的做着最原始的运动,生怕惊动一旁睡觉的小娃娃。
农历七月十五,自古流传的鬼节。七月半鬼门开,家家户户烧纸来。一大早把祖宗请回家中,烧香后摆好祭品,一家大小跪地磕头。
上午十点多,李白露挎着篮子,领着孩子来了。当地风俗是闺女给父母上坟,反而是儿媳可以不去。是以这天岁数大些的女人一个个都回娘家,只有那些娘家父母健在的不用回。谁的父母谁尽孝,倒有点儿后世人们的认知。
“在堂屋供着呢,你带的东西需要拿盘子什么装吗?”人家给亡父带的祭品,这可不能虚客套。
“嗯,嫂子你拿个盘子吧。我给爹带了烙饼,他生前最爱吃的。”
“行,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