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跟家里人提起过我曾经的任何事情。”苗青源道。
“喝酒。”
叮的一声,玻璃在半空之中碰在一起,两个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现在这个情况,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个寨子里的人,老相识了,而且是在这样的他乡,任何一个人出了问题,肯定会考虑到另外一个人。
喝酒之后,他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个人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一个人则是孤零零的住在租赁的房子里。
说句心里话,苗承堂现在是真的有些羡慕苗青源了,最起码他在外面有了一个家,家是心灵停泊的港湾,不像是现在他的,总是觉得自己想是浮萍,不知道漂到什么地方,在那里落脚。
“该知足了!”
如果易地而处,他现在会是十分的知足,什么复仇啊,能够这样和一家人在起义,那就是最重要的。
身在福中不知福。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
这天上午,山村里来了来了两辆车,其中一辆是罕见的改装车。
来人是潘家佑,他将自己的母亲从苏省带过来了,请王耀进行诊治。
将老人从车上抬下来,放在轮椅上,然后推着进了医馆。
这是一个很干瘦的老人,面色白,苍白,眼睛没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