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贵,村里的明日,四十多了还没有结婚,偷鸡摸狗,敲寡妇门,这事情他都做过,而且是屡教不改,典型的村里的无赖,烂泥扶不上墙。
“我去找他去!”王益胜道!
他到了老光棍的家门外,能够闻到里面飘出来的羊肉味。
“嘿,这个家伙干这事儿倒是利索!”
都是一个村的人,大体都能摸脾气,何况这种村子里出名的人。
他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敲开。
“这个家伙去哪里了?”
他索性爬上了墙头,看到院子里扒下来的羊骨头、羊皮,血淋淋的,就扔在地上,就是没见到人!
“陈家贵!”他吼了一嗓子。
里面没有任何的回音。
“咱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啊!”
山村的道路上,老光棍陈家贵蹬着个破车子,乐呵呵的。他刚刚从下村回来,卖了两条羊腿三百来块钱,得了钱之后,他立即去门市部要了一箱子酒,几袋咸菜。
让他可以两天不吃饭,但不能一天不喝酒。
“这个老光棍,千万别出什么事啊!”王益胜从胡同里往外走,巧了,正好碰到了骑车子回来的陈家贵。
破衣、破车、蓬头垢面、一身的酒气。
“陈家贵,你特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