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想了一晚上。
同样没有睡着的还有他的儿子,因为他肚子不舒服,仍旧往茅房跑,仍然是拉血。
他没有在抱怨,只是害怕,后悔。
看着父亲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过往的时候实在是太过分了。
夜里,南山之上。
山柴燃烧着。
百草锅,古泉水。
党参、五味子、茯苓、白芍、甘草……禹衰。
诸般药材,一味味的加入其中。
药香弥漫在药田里。
土狗从窝里抬起头,望了望。
苍鹰立在树上,静静的,如同雕塑一般。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清晨,天空有些灰蒙蒙的,仿佛罩着一层纱。
陈英来的很早。
“谢谢,先生。”
“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