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你和我抢地是吧,我就烧你的南山!”
他直接装了一瓶汽油,带着打火机上了山,巧了,当时王耀也不再山上,但是那土狗和那只鹰却让他吃了个苦头。
他是在医院接受包扎的时候开始后悔的。
火烧没烧成他不知道,但是他却是受了伤,手腕被撕掉了一大块肉、大腿也是,肩膀四个大血窟窿,骨头都伤到了,头被啄开了一个洞,失血严重。
医生说他要是在晚来一会,搞不好还会有生命危险。
为了一口气,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如果火真的少了起来,那他将还增加一条罪名,纵火罪,这可是要判刑坐牢的。
所以他后悔,后怕。
毕竟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不是那种杀人放火不眨眼的恶徒、狠人。
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南山之上,王耀给土狗敷上了金疮药,上完药之后,土狗静静的趴在狗窝里,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完全没了刚才的凶恶如狼,它被刀伤了,失血不少。
“干得好,三鲜。”王耀轻轻的抚摸着土狗的头。
“好好休息,待会给你做点好吃的。”
他起身来到了药田的外片,眼前一大片的地已经焦黑,面积不小,围绕着药田外,这边绿油油的,那头烧的秃了头。他现在还有些后怕,如果这片火真的少了过来,那么这片药田、这片树林可就全部完了。
好在这阵法当真是神奇,非但能够制幻、聚灵,还有一定的防御作用。
“王建业!”王耀的眼神很冷。
这是他在这南山上种植药草以来,第一次遭受如此重大的侵犯,这直接放火烧房子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