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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七旬老者坐在病榻前,为那身上用特殊的绷带绑住的病人诊断。

“哎!”这位老者叹了口气,然后起身。

“怎么样,陈老?”他身旁一个中年男子轻声问道。

“抱歉。”这位陈老先生摇了摇头。

如此怪病,且已经并入膏肓,如果不是生在这个家庭,如果不是她的意志足够坚强,她早就去了,或许,逝去对她而言更是一种解脱。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为什么,我会的这种病。

为什么,我要忍受这样的痛苦。

我本来可以穿着最漂亮衣服去游山,有看海;我本来可以谈一场恋爱,找一个喜欢的人,嫁给他,给你生一对孩子;我本来可以陪着父母开开心心,说说笑笑。

为什么……

“爸,刚才陈老去看过,小雪她恐怕是……”

听到这个消息,那位还算是很有精神的老者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他沉默了好久,然后缓缓的起身。

“陪我再去一趟。”

“爸,去也没用。”

“不去怎么知道没用?”老者道。

不大的庭院,里面种着花草,墙角边还有一溜地种着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