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伸手把门一关,似笑非笑地抱着臂看他:“哦?”
“哎呀,认识一下新邻居嘛。”冉澄意识到不太对,慢慢朝后退,“随口一说而已,不要了。”
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什么要不要的已经由不得冉澄了。
梁易把他抱进卧室,行李箱散落在门口没人管。
外面风打梧桐,簌簌地摇了一夜。
冉澄很伤心。
——
第二天早上,太阳都上了三竿,他才睁开眼睛。
眼皮很沉重,浑身上下都很沉重。
看到衣冠楚楚的梁易端着早餐进来,他脑海里就不合时宜地冒出「衣冠禽兽」四个字,他语文成绩不太好,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梁易摸了摸他的头:“起来先把早饭吃了。”
冉澄不仅不想坐起来,翻身都懒得翻,躺在床上掀起眼皮看着他,用精神法让梁易羞愧。
“你去哪啊?”冉澄看着梁易这一身正式的穿着,哑着嗓子问。
“去工作,和导演试镜。”
冉澄更伤心:“你还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好狠心啊。”
梁易笑了,把早餐放在床头,起身脱掉外套:“我已经回来了,早上试的镜。”
冉澄闭上眼睛:“以后别在我面前脱衣服了,都有ub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