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龙抬起头，发现那人直愣愣立在地上, 面部狰狞，四肢扭曲地弯成螺旋状, 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这种极端动作。

宋瑾也说：“没事，我们绕开他。”

就在这时, 吴不言被地上一道反光的东西闪到眼睛, 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宋先生地上那是不是特管局的身份卡？”

宋瑾也看了眼，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说道：“你在车上好好地, 我先下去看看。”

小龙点点头，趴在车窗前, 看到宋瑾也捡起地上的卡片。

宋瑾也在捡起卡片的同时看到尸体脸上的表情。

除去狰狞的脸部表情以外，眼睛和嘴角却在笑？

这人死的时候，是笑着死的？

宋瑾也绕了尸体一圈, 在尸体的脖子上看到了一个小丑纹身, 小丑带笑的表情里面, 还带着一丝嘲讽。

“啧！”

宋瑾也轻啧了一声, 看到尸体上挂的工作牌。

工作牌上的青年, 模样清秀, 双眼含笑，与面前的尸体对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宋瑾也拿着青年的身份车证，用湿纸巾擦了一遍后，才递给吴不言。

“死者是也管局的成员，也就是之前失踪的小队里面的成员。”

吴不言看着身份证上青年人，说：“他死前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尸体会保持奇怪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