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太好。”

应渐辽：？？？

话题转换太快，应渐辽差点没反应过来。

“尤其是对着别人……”

楚绝继续说着，声音中带着写温柔与隐忍。

楚绝说完，还伸手给应渐辽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子。

动作严谨且温柔，让应渐辽都不忍心顶嘴，在心里默默地想——

当然，他对别人怎么可能会对别人这样。

应渐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行，先看看黑子说了些什么吧。”

说完这些，楚绝像是终于放了心，神色又恢复了那副常见的面无表情的样子，拿出了手机。

而应渐辽也已经彻底从刚刚那漫长的吻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他视线轻轻扫过楚绝轻轻滚动的喉结。

——即使理智上，他承认楚绝说的是对的，令人信服的，但是应渐辽觉得，情感上，自己对楚绝的喜欢，想要疯狂地占有的这种情感却很难随着理智消失。

应渐辽默默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默默告诉自己要忍——

楚绝都对自己说了，这种事情不能着急。

应渐辽深呼吸。

他凑近楚绝，努力维持着自己正常的表情，看向楚绝手中的手机，像模像样地看了一眼：“好，那……黑子现在怎么样了？”

“网上的情况不是很好，”楚绝抿了抿唇，看了眼应渐辽，神色中带了些纠结，“你确定……要看吗？”

看向应渐辽的目光还带了点犹豫。

“看。”应渐辽点点头，觉得自己完全没有问题——

被黑子黑，能比他现在这种情况，肉就在眼前，但是不能吃更令人窒息吗？！

显然是不能。

应渐辽觉得自己简直已经被锻炼出了一颗金刚石般坚强的内心。

楚绝犹豫了一下，对上应渐辽的眸子，两人对视了一阵，楚绝轻轻点头，这才把手机递给应渐辽。

“也不用太向心里去。”

楚绝边给应渐辽手机，又叮嘱了一句。

——温柔到让应渐辽完全丧失的抵抗力。

忍住，自己不要着急。

应渐辽心中疯狂默念。

他开始背公式——

从光电效应、质能公式、氢原子轨道能量表达式开始，到基尔霍夫定律，麦克斯韦方程组，维恩位移……还没背几个，就被楚绝带着点温热的指尖打断了思绪。

应渐辽结果手机——不然做几道题冷静一下算了。

应渐辽在心里想着。

于是——应渐辽从楚绝手中接过手机以后，没看有关他校园暴力的这件事众人是怎么黑他的，而是先登上了小号，做了几道题冷静一下自己。

做完题，应渐辽感觉自己的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了以后，他这才打开全是红点的微博私信。

满满当当的，除了问题和表白，就是【普朗克第一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