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说成“绿茶”本茶的应渐辽，却已经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

“你说……我们以后录综艺，收到的片酬也是会是自己粉丝的钱吗？”应渐辽坚定地拒绝了节目组以后，微微抬头，葡萄似的眼睛看着楚绝，语气中带着点忐忑。

“嗯？”楚绝对上应渐辽的眼睛，若有所思，然后眼中漾出一点温柔的笑意，“不是。”

“这是你拒绝的原因？”应渐辽听到楚绝的低低的声音这样问自己，尾调还有些微微地延长。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跟着震动起来。

酥酥麻麻的。

应渐辽点点头。

“其实我们通告的钱大部分是来自于赞助和投资。”楚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抚慰，“所以，不用担心。”

但是楚绝转而话题一转——“但是粉丝花的钱也不少。”

应渐辽又皱了皱眉毛，嘴里嘀咕着：“这打赏也太不理智了，要是按照一开始的五五分，只有一半是到我这里的，其他的全部被平台和节目组拿去了，这也太坑了……”

“还不如直接打给我一半的钱，免去中间商赚差价……”

【？？？好家伙，商业鬼才啊我淦。】

【这……说的好有逻辑，我竟无言以对。】

【不许中间商赚差价哈哈哈，崽崽你这样会气死中间商的！】

【呜呜呜呜原来是这个原因！应渐辽也太美好了吧！！这是什么人间天使啊！！！】

弹幕一片感慨。

“摄像头在哪里啊？”不会找摄像头的应渐辽仰头问楚绝。

楚绝指了一个方向。

应渐辽看到了和石头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摄像头。

“那个……”应渐辽的脸突然凑近，一张没化妆却依旧精致的不得了的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屏幕上。

他对着大家微微鞠躬，松松软软的刘海被风微微吹起来，露出雪白的额头，声音软软糯糯的，眼神清澈透明，他看则摄像头，神色认真：“对不起啊。”

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大家不用给因为我，花那么多的钱，”应渐辽神色认真，“尤其是不用为了我，省吃俭用。”

“大家拿着这些钱，对自己好一些。”

“现在的我，其实还不太值得大家去花这么多钱。”应渐辽的语气中带着不好意思。

应渐辽对娱乐圈，对流量都不了解，更不太明白娱乐圈里流量的规则：“大家理智消费，千万别因为喜欢我变得钱包空空。”

“之前我其实查过怎么当明星，以及明星和粉丝之间的论文，”应渐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但是我觉得我自己就没什么梦，更不用说给大家造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