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还流血,合该找太医瞧瞧。
秦嘉谦把邵望舒放在床上,扫了一眼宫女:“不必传太医了,你们都出去。”
宫女错愕:“陛下?”
邵望舒也睁大眼:不是吧,我觉得也不是特别特别疼,血也流的不太多,我感觉也能抢救一下的吧!
秦嘉谦却不再说话了,宫女犹犹豫豫地退下了。
邵望舒躺在床上,吃惊地看着秦嘉谦,他是不大懂这些刀伤的,难道他已经严重到不必救治了吗?
邵望舒眼泪顿时溢上了,眼泪汪汪。
秦嘉谦瞥他,伸手便要来拔刀子。
邵望舒:!!
邵望舒一个鲤鱼打挺,缩到了床铺里,他喘息困难,暂时说不出什么顺溜儿的话,就用眼睛瞪秦嘉谦,试图用眼神表达: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有点常识吧求求你了,刀子是能随便拔的吗?万一本来这刀子堵着血,你一拔,血噗噗噗出来怎么办?!万一我还能抢救呢!你一拔,给我人变拔凉了呢!
秦嘉谦问:“躲什么?”
邵望舒眼神如刀:躲你这个庸医啊!走开,别碰我!
秦嘉谦胳膊长腿长,俯身就拎到了邵望舒,揪着他出来,“别怕。”
邵望舒捂着刀,不肯叫秦嘉谦碰,他还想抢救一下自己。
秦嘉谦皱眉:“你不想把刀□□么?”
邵望舒狂点头,当然啊!别以为我小就没有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