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押注?”云桑拉住了马场的一个小厮,小厮见他打扮华贵,像是哪一人家的公子哥,自然殷勤地把人拉到了押注台,并介绍了规则。

云桑听了规则后,果断掏出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抽出几张银票,不管是萧乾还是云娇娇都微微变了脸色,心想少年难道要把所有身家押上去?

连那个拉客的小厮也大抽了一口凉气,万万没想到云桑竟是一个大主顾,一张银票可是千两银子,如果好几张压下去的话,云桑又输了的话,赛马场的庄家岂不是要赚翻?而他也能分到其中的百分之一作为抽成。

果然富家子弟的钱好挣又好骗。马场小厮激动地满面红光,就差摩拳擦掌了。

云娇娇也被刺激到了,她当然知道云桑这些零花钱哪里来的,还不是萧恒给的,没想到云桑二话不说就掏了出来,真没把自己当外人,这可把她刺激得眼红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成为这种随随便便就掏出好几张银票、成为全场焦点的存在,云娇娇心口情绪起伏不定,越发坚定了勾搭上萧乾的决心。既然萧王爷她得不到,那凤帝便是她飞上枝头的阶梯,她一定要成为风光无限的帝王宠妃,让云桑日后见了她,不仅得给她磕头敬礼,还要恭敬地口称娘娘。

只有想象着那副景象,云娇娇才能平复自己眼红得要滴血的心情。

结果云桑竟然只是抽出银票晃了一圈,拿的是下面的十两碎银押注,他口气淡淡道:“给我押四号,十两银子。”然后他又把银票给揣回去了。

“……”这落差太大了,马场小厮拿着那十两碎银,一时间忘了动作,直到云桑催了几声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道:“这位公子,您真的只押十两银子吗?”

“嗯。”云桑回道。

“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多押一点?而且四号白驹也不是多好的选择,四号的赛马手就没赢过几次,他的赔率是很高,但押他基本要亏……”总有不会玩的客人,第一次押注就冲着高赔率去,马场小厮当心云桑第一次就输了,后面就不想玩了,便积极地游说道。

可云桑不听劝,收回自己眺望赛马道的目光,坚定道:“就押四号,你不必多说,胜负由我自理。”

马场小厮瘪了瘪嘴,只好拿着十两银子去了

萧乾挑眉道:“那小厮说得没错,四号确实不是一个好人选,那个赛马手先前比赛摔断了胳膊,这一次伤好复出,没人看好他。二号浮云比较有胜算,它的骑手便是去年的魁首……”说罢,他掏了一千两银票,让陈默去押注,就押二号白马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