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猫喵呜一声,跳下他的腿躲在了沙发底下,临了还挠了他一爪子。
那是感受到威胁的应激反应。
手背上一道血棱子,很快就冒出了血珠。
秦镇盯着伤口看了一会儿,抬脚就想将茶几踹出去。
闭了闭眼,到底没抬脚。
比利时手工雕花茶几,纪廷森亲自挑的,宝贝的很,小黄皮可以在书房的桌子上蹦跶,但上这张茶几却会被拎下来。
控制住了行为,心里的邪火还是忽忽的冒。
不是对他有好感吗,为什么不肯多信他一些,不论曾经怎么样,他难道还能爱上别人去?
僵坐在沙发上许久,回神的时候,手背上的血珠滚落到了沙发上。
血氤下去,一点红,很扎眼。
沙发也是纪廷森挑的,不喜欢太软,亲自试了好几回,将近一个月才定下来。
现在......脏了......
秦镇打电话给严特助,让对方定最快去阳城的机票。
严特助:“老板,您明天早上九点半有一个会议,上午十点半要和光英集团的老总碰面,下午......”
秦镇:“订票,或者,立即递辞呈。”
严特助:“......好的老板。”
打过电话了,秦镇上楼洗了个冷水澡。
手上的伤口没管,那种丝丝拉拉的疼,哪里比得上心头火烧火燎的感觉。
去机场的路上,严特助只觉车里像坟墓一样寂静。
后脖子凉飕飕的,安静又快速的到达了目的地,很庆幸路上没有堵车,停稳当了才稳着声音对后座闭目养神的人道:“老板,到了。”
眼皮掀起,后座传来男人简短的命令:“回家。”
严特助:“......回玉山路......”
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助,他向来很会察言观色,看秦镇没有反对,立即开启返程工作。
心里嘀咕,这叫什么事。
再回到家已经过了晚饭的点。
秦镇对着手上那道差不多五厘米长的伤口拍了个照,发给了纪廷森。
三分钟不到,对面打来了电话。
纪廷森:“手怎么了?”
他下戏不久,才换了衣服卸了妆,正准备吃点东西再回酒店。
秦镇:“小黄皮挠的,剪爪子,大概是没经验,吓到它了。”
纪廷森:“开视频。”
他听着秦镇声音不对,乍一听很平稳,但有一些怏,兴致不高。
秦镇拒绝了:“不是大事,就是告诉你一声,沙发上滴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