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便不如何认同弘昼这想法,也不能不感动于他对小家伙的维护之意。如果,他不加上那句而且的话。
偏偏和亲王爱重福晋,除非关系到他四哥。为避免家庭矛盾,才会偶有避重就轻。
眼下没有这个顾虑,他可不就直抒胸臆了:“而且,福晋知道,爷可是要立志当咸鱼的。那当然不能有个想跳龙门的儿砸?”
才还觉得他靠谱的舒舒冷冷一眼扫过去:“合着你眼里,那龙门只有你好四哥才配?可惜了,他蠢成那样,皇阿玛好像不止一点点不满呢。啧,我敢打赌。”
“他啊,就是瞧着皇阿玛爱重咱们永瑛,眼红眼馋。所以才想着捧出个聪明、孝顺又有过目不忘之嫌疑的小天才来。可惜啊,方法尚可,无奈诗才太差。给孩子表现直接打了个对折,庶子身份又是另外一个硬伤。”
“你那大明白哥怕是还没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光挑剔四嫂子没把孩子教好呢吧?”
舒舒本就神烦渣渣龙,又极其恶心他今日拿小孩子当争宠工具的做派。言语间可犀利,简直极具嘲讽之能事!
在死道友跟死贫道之间,弘昼想也没想地就选择了前者。
横竖福晋能耐,把外表看着一团散沙似的府上管得水
火不侵。便皇阿玛的粘杆没有福晋示意,都别惦记着渗入进来,再也没有泄密之虑。
所以弘昼不但由着她怎么说,还时不时附和两句:“是呢,是呢,四哥这把过于急切了些,想法也太天真。”
“皇阿玛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