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中加了一点润色。
按照事实情况应该是赵苌庚在去顾家之前根本不知道有成橙这么一个人,但是他现在经过了一番润色。
是他从成橙那里听来的。
自从决定结亲以后,成橙同赵苌庚的见面次数也增多了不少,成橙本身不是什么心机很重的人,又对赵苌庚心生爱慕,所以在赵苌庚面前一向很坦诚。
上一次见面,成橙就对赵苌庚说了其实自己对赵苌庚一见钟情,并且说了自己当时的位置,偷偷从茶楼的窗户中看他。
而如今到了赵苌庚嘴中,便成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赵苌庚在骑马游街时也透过人群看到了成橙,虽然面容模糊但是印象深刻。
只不过虽然只有一眼,但是也能够看出来对方是个穿戴优良,教养高贵的贵女。
而自己虽然已经考中了状元,但是也没有想过攀附权贵。
所以这件事情很快就被自己遗忘到脑后。
直到顾家来人撮合,赵苌庚与成橙见面以后才发现,原来成橙就是那日茶楼中惊鸿一瞥的姑娘。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兴德帝听完没有做声,不过表情看起来更为放松了,他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又状似无意地提起另一件事情,“听闻你可顾家早就相识?”
“陛下圣明,微臣老家乃是冀州地方,前几年顾家老九曾去冀州探望祖母,当时顾家少爷遭遇了些许麻烦,微臣顺手帮了他,没想到给自己结了一份善缘。”
兴德帝的坐姿正经了几分,开口说话时,声音也不太一样了。
“朕记得民间都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如今爱卿都实现了,日后可还有什么打算?”兴德帝的眼光携带着压迫性向赵苌庚看过去。
好在赵苌庚早就熟知他如今的习性,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根本丝毫不惧。
他说得都是实话,并且都是精心熟虑过得,不会轻易触及皇帝的逆鳞。
如今只要能够继续撑住,让皇帝看到自己的决心以及忠诚,那之后的事情便成功了一半。
“虽说这话不错,但是微臣既然已经是陛下的臣子,金榜题名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陛下在数千举子中选了微臣做状元,微臣自然不敢顾府陛下的厚爱,想要跟随陛下的脚步,为百姓们做实事,进微臣的微末之能为陛下排忧解难。”
“爱卿好想法,朕等着你做出实绩的那一天,希望爱卿不要让朕失望才好!”兴德帝加重语气,仿佛对赵苌庚寄托了深深的嘱托和情感。
不过却没有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又将话题转移回赵苌庚的婚事上。
像一个长辈一样嘱咐赵苌庚对即将到来的婚事上心一些,毕竟成家之后才能立业,如果妻子能够是个贤内助,对于男子绝对事一大助力。
“陛下所言极是,微臣谨记在心,不敢忘怀,成氏乃是我的结发妻子,婚后便是我赵家妇,微臣绝不敢做那忘恩负义之人。”赵苌庚下跪行礼,庄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