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做点别的事。
她和自己一起在河边漫步,认认真真和他十指交扣,但看到了河边的飞鸟,她的目光立刻粘了过去,雀跃地拽着他蹦跶过去,纤细的手指也滑到了他的掌心,松松地勾着。
有时她会趴在椅背上,看他完成学校里的作业,她用手指勾着头发玩,用小声哼唧表达自己的无聊,微凉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颈侧,拂过他的耳畔,拂过他的衣领和肩膀。
也有很熟悉的场景,好像是某个冬日的清晨醒来,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蜷缩成一个离他很近的姿势,尾巴在他的手腕上绕了两圈,棘刺温顺地伏着,稀薄的阳光落在她的肩上,像是珍珠泛出的光晕。
杰森又想起抽屉里的一封封信,有时候他会想直接邮寄出去,却又觉得拉妮娅大概不耐烦去翻信箱,但每一封信他都写好了邮寄地址,还有收信人的姓名。
“要登记的话,你得有个姓氏,想一个吧。”忘记是什么时候登记什么,需要拉妮娅给出一个完整的姓名。
“嗯……用你的可以吧?那就陶德啦。”
——“拉妮娅·陶德”,那个时候,这个名字还没有别的含义。
那些信最终也没有寄出去,不过杰森估算了下,距离装满抽屉还有段时间,于是也没有太担心。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一个个名字上时,杰森总是不由自主会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