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不懂吗?”
“不是……”
听懂了,但是留一下要干嘛呢?有什么不能跟白马说但是可以跟她说的事吗?
赤司的话外之音,美月也听得懂,就是她留下来,那边迹部和白马可以走了。
当然,赤司在对这两位少年的态度上,他还是会秉持着一贯的礼教。
颔首,微笑,然后是敬语填充的说辞:“迹部,还有白马侦探,今日多谢探望。”
美月在和被赤司委婉下了逐客令的那两位少年做了一波眼神交流后,迹部起了头对赤司道别:“你好好休息,有问题打我电话。”
在对朋友的问题上,迹部向来都非常可靠又贴心,虽然他每一次的表达方式都非常欠。
白马的目光在美月这里停得稍久一些,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完,欲言又止。只是来自病床方向的冰冷视线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他亦做了道别:“那么,告辞了。”在离开病房前,他又叫住了美月,抬手贴到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清田同学,电话联系。”
“嗯。”
然后,变成了美月和赤司独处的场合。
前一刻还显得比较富有生气的室内,瞬间又降回了冰点。
美月觉得赤司征十郎的存在跟制冷机几乎没什么区别,虽然她承认,征十郎这个人时而还是非常温柔的,只是性格强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