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你个粗鲁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师父救命!”
白鹤惨叫道,“人族,我告诉你我师尊可是南极仙翁,大罗金仙巅峰。”
“南极仙翁?没有听说过……”罗睺回忆道,他混洪荒的时候,应该没有这号人物。罗睺自从共工撞毁不周山逃回洪荒之后,基本就在血海底下,孜孜不倦地缠着冥河,在血海里发展他的魔教事业,对洪荒的其他事情知之甚少。
南极仙翁?时秒也努力回忆,原始座下的大弟子?
“秃头,地中海的那个?腿脚不好,时常杵根拐杖的那个?”时秒不确定地问道。
“无知人族,你竟敢羞辱我师尊?”白鹤愤怒道。
时秒脑电波与罗睺交流,“要不,把这只白鹤放了?”
主要是原始的人太爱告状了,打了小的,来老的,打了老的,来老老的。
“你怕了?你背后不是有蛐蟮撑腰,怕他个鸟毛?”罗睺呵呵说道,“要不你把身子给我掌握,什么南极仙翁,大罗金仙,来一个我给你杀一双?”
“水开了!赶紧杀鸟!”罗睺看着咕咕冒泡的水催促道,“今日我要吃不到这只白鹤,天天给你念经。”
脚踩白鹤的两只翅膀,时秒霍霍磨刀,闪亮的刀刃,寒光凛冽。
白鹤见时秒真要杀了他,不敢再嚣张,哭诉求饶。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