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啊,”他有点烦恼地咽下东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上次和他出去我吃掉了五十多碗的荞麦面。”

“不止,我还去过虎杖爷爷家里吃饭呢。”东堂继续说。

这人有癔症吧?

小泽优子几乎笑得厉害,“那你们以前还做过什么事情啊?”

“非常多,”东堂随便回想了一下,她确保没在这人身上闻到一丝酒味。“比如说一起打棒球,一起唱卡拉ok……啊,我和挚友能做的事情都发生过。”

她笑得快喘不过气了,简直想原地发推特:“……那还真是深厚的友谊啊。”

粉发少年匆匆吃完一个苹果派后,早已经落了他们不少,他小跑了过去,主动插/在了两个人之间,自然而然地引走话题:

“我们是要去哪里啊?”他左顾右盼地问。

东堂当然:“啊,说起来,这个地方还非要小泽进去不可。如果是我一个人来的话,或者和虎杖来,都不太行。”

小泽优子的面色也渐渐变得严重起来:“难不成?”

难不成咒灵特别多,需要他们一路披荆斩棘,她在后面补血?

亦或者小高田生病了?

小泽优子望见他犹豫一会儿,才踌躇地指了过去,她往他指着的方向撇过去,神色逐渐变得鄙夷起来:“变态!”

“对、对啊,”虎杖才反应过来,跟着她附和一句。“这也不太该来吧?”

他赶忙收回眼睛,揉了揉,又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地眨了眨。